Monday, December 03, 2007

紐約 下雪了
原來一個晚上就可以積了這麼多雪
這是在巴黎三年不曾看過的街景

所謂屬於我的光輝12月又來臨了
怎麼 我的心情還是調整不來
口頭上說的振作 其實也動不太起來

似乎每到轉換的季節
都會來次重感冒 越來越頻繁了
而且 不知怎麼搞的 喉嚨總是沒聲音
也許 這是多聽少說的暗喻

發現 我不知道曾幾何時
已經失去了唱歌的能力
唱出來的 總也不成那個調
聽到的 似乎也沒那麼有感覺
漸漸的 嘴巴
也僅僅只剩進食的功用

阿...我真的可以感覺到
再我體內不斷流失的東西

那種抓起一把沙 又不斷的從指縫流逝
終究 抓起的總比失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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